顾杨是一位80后北京姑娘,丈夫刘旷是东北小伙,两人都曾在北京电影学院学习动画,婚后搬进胡同居住,已有七八年之久。胡同里的人和事儿给他们带来丰沛的创作灵感,喜欢摄影的顾杨拍摄了许多胡同剪影,并将一只名为“小胡同儿”的小兔子画进照片中,它扎根在胡同,是所有大爷大妈、猫猫狗狗的知心好友。于是便有了母子二人的第三次回返,阿鲁斯带着母亲深入草原。这次他们回到真正的草原,回到游牧的行动方式,回到本源意义上的家。影片中,回返到原初并不意味着全然抛却当下、抛却自我。相反,不论是对于母亲还是对于阿鲁斯来说,回返是对于当下和自我的重新构建。母亲在回返的过程中逐渐摆脱衰老与疾病的肉身束缚,旅程的终点是死亡,但死亡意味着新的自由;儿子在回返的过程中倾听草原的声音,发现生命的起点——起点是母亲,是草原,是镌刻在血液和灵魂中的游牧基因。而这个起点,被整个游牧集体、自然万物所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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