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鲁斯来说,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母子对面不相识,在母亲心中,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还冒着热腾腾香气的羊汤馆,霓虹闪烁热闹非凡的梦幻丽莎歌舞厅,挂着小黑板打着小广告的录像厅,能跟片儿警一起查案办案的派出所,存有详细笔录和案情分析的档案袋……到处都是细节极其逼真的场景和道具,让人好像真的走进了上个世纪末的北京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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