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健在说这段话的时候,虽然是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但很明显他一直拖到审讯的最后时间才吐口,就是摸准了那些被侵犯的女孩们大多会因为顾虑名声而选择忍气吞声。中国传媒大学副教授陆嘉宁表示:“这两派观点都有道理,用几个词来形容的话,它是非常私人的,讲述了一种个案式的情感;第二个形容电影的词是错位,这个孩子曾经有一年的时间被母亲抛弃,母亲任性地投奔了一段新的恋情,孩子始终在和一个记忆中的母亲情人争夺爱,这样的模式下,他经常会对于患病的母亲做出一种冷酷的态度。电影把创伤放得特别大,阿尔茨海默病虽然贯穿始终,但成了治愈创伤的契机,跟我们对病症的认知很不一样。它的私人导致电影非常细腻,而错位又会让人觉得很多时候难以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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